他双腿疯狂蹬踹,西装裤膝盖处早已渗出尿渍,“青龙会那边都是误会,求您饶命!”
“误会?”
江河迈步向前,每一步都让地面泛起蛛网般的裂痕。
他抬手轻挥,刀疤脸如同断线风筝般狠狠砸在墙上,震得“猛虎啸山”匾额轰然坠落。
“把我兄弟的牙一颗颗敲掉时,怎么不说误会?”
金纹从江河手腕蔓延至眼底,刀疤脸的小弟们吓得瘫倒在地,手中武器当啷作响。
虎凯艰难地撑起身子,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,三年来压抑的委屈与不甘化作滚烫的泪水:“江哥,您终于回来了……”
江河转身伸手,一道金光没入虎凯体内,他断裂的骨头发出咔咔愈合的声响。
“别怕,”
江河声音冷得像冰,却让虎凯红了眼眶,“我回来了,谁都别想再动我的人。”
刀疤脸瘫在地上,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血沫,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江河。
下一秒,江河屈指一弹,一道金芒如利箭般穿透他的膝盖,剧痛让他瞬间弓起身子,惨叫声响彻整个堂口。
“既然喜欢用脚踩人,这双腿就留不得了。”
江河声音冰冷,金纹顺着刀疤脸的小腿一路蔓延,将骨头寸寸碾碎。
其他小弟见状,吓得转身就跑,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被一道金色屏障封住。
染黄发的小弟颤抖着举起匕首,还没来得及挥出,江河只是抬手轻轻一握,他的手臂便以诡异的角度扭曲,骨头碎裂的脆响中夹杂着凄厉的哭嚎。
“你们不是喜欢折磨人吗?”
江河缓步走向众人,每走一步,地面就泛起细密的裂痕,“今天,我让你们好好尝尝滋味。”
老七艰难地爬向墙角,却被江河隔空拽到身前。
他本以为自己也会遭受折磨,却见江河轻轻一挥手,一道金光笼罩在他身上,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。
“看好了,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。”
江河将老七放下,转头看向蜷缩在角落的众人,眼中杀意翻涌。
刀疤脸拖着两条废腿,在地上艰难地爬行,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咒骂。
江河冷笑一声,屈指连弹,金芒如雨点般落下,刀疤脸的双臂也在一声声惨叫中被彻底打断。
染黄发的小弟瘫在血泊里,断臂如扭曲的枯枝般垂在身侧。
江河缓步走来,金纹顺着地面蜿蜒爬行,所过之处砖石寸裂。
“下一个。”
他话音未落,最近的打手突然暴起,藏在袖中的三棱军刺直取面门。
寒光未至,金芒已如毒蛇缠上他手腕,骨骼碎裂声混着惨叫炸开,军刺还未落地,第二道金芒贯穿咽喉,鲜血喷溅在斑驳的墙面上。
刀疤脸拖着残肢往后蹭,裤管下渗出的血水在青砖上拖出蜿蜒痕迹。
“江、江爷!”
他声音里带着哭腔,却仍梗着脖子嘶吼,“青龙会的修罗殿你知道是什么地方?他们——”
话被金芒切断,身旁小弟的脑袋如西瓜般爆裂,脑浆溅了他满脸。
温热的液体糊住眼睛,他慌乱地用残臂去抹,却在掌心抹开更多黏腻的血污。
江河的手掌虚握,又一名打手悬浮半空,四肢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错位声响。“我给过你求饶的机会。”
他看着刀疤脸尿湿的裤裆,金纹在眼底翻涌成实质,“现在,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狗腿一个个去死。”
随着话语落下,金芒化作细针,精准刺入第三名打手的膝盖,那人轰然跪地,紧接着喉间也被贯穿,脖颈歪斜着倒在地上,抽搐两下便没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