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真是左右不是人啊!
回府的路上,姜丞相既生气又遗憾:“原以为两家能结成秦晋之好,却不想这张尚书竟如此大胆,指使女儿对天泽下毒!宁儿,你方才说想害天泽的另有其人,究竟是什么人?”
姜姝宁眼神闪烁:“父亲,方才我只是想尽快离开茶楼,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。其实女儿也不知道张尚书背后是谁人指使。往后我们姜家人出门在外,多加小心就是,以免被奸人所害。”
姜丞相脸上满是悲愤:“真是多事之秋啊!天恩和天赐相继离世,如今又有人想要加害天泽。我们姜家到底得罪了什么人,要逼我们断子绝孙!”
姜夫人握住他的手,哽咽着安慰道:“老爷,莫要太过伤心,好在天泽这次躲过一劫,平安无事。”
姜天泽也宽慰道:“父亲母亲放心,孩儿定会珍重自身,为双亲养老送终,绝不让那些宵小之徒得逞!”
姜姝宁此时眼中却翻涌着汹涌的怒意。
没错,谁也别想伤害姜家的人!
今生她已经失去了兄长,决不能再失去可以为父母养老送终的弟弟。
今日之事,她计较定了!
回到相府,姜姝宁迅速换了一身衣衫,旋即乘马车直奔皇宫而去。
来到景和宫,她见到萧凌川,便劈头盖脸质问道:“指使张尚书给我三弟下毒的,可是殿下?四皇子殿下为了拿捏我,竟如此不择手段,实在令人不齿!”
其实,想要知道张尚书背后的指使之人并不难。
张家与七皇子母族是远亲,而七皇子又是萧凌川的左膀右臂,因此姜姝宁很快便推断出,今日这出下毒的戏码,正是萧凌川一手策划的。
萧凌川早已收到张尚书下毒失败的消息,对于姜姝宁的到来并不意外,也并未打算隐瞒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他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的确是我让张尚书借着相看的机会,给你的堂弟姜天泽下毒。但那毒药并不致命,我这么做也并非是为了拿捏你。”
“那又是为了什么?”姜姝宁追问道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萧凌川语气冷淡,不愿多做解释。
姜姝宁不禁冷笑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控诉:“殿下不必再装了,前世我与你夫妻十年,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!凡是你无法掌控的人,你便会想方设法找到对方的弱点,以此要挟;凡是你费尽心思依旧无法掌控的,你宁可毁掉,也绝不会留给对手!”
“姜姝宁!”萧凌川厉声打断了她的话,深邃的桃花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“你若真的了解我,便不该认为我如此行事是为了拿捏你!”
他承认自己劣迹斑斑,不择手段。
可他从未想过将这些阴狠毒辣的手段用在她身上。
尤其是在前世尝过失去她的锥心之痛后,今生哪怕是威逼利诱,他也小心翼翼地拿捏着分寸,唯恐她承受不住。
如今被她这般误解和指责,他心中既愤怒又委屈。
“你给天泽下毒,除了拿捏我,还能拿捏谁?”姜姝宁越想越气,眸中水汽氤氲,“你明知道我失去兄长,最放心不下的便是父母老了无人照顾,如今你竟对我们姜家唯一的男丁下毒,你究竟安的什么心?你为何不干脆直接给我下毒?让我像前世那般,一死了之,岂不正好遂了你的心愿?!”
“住口!”萧凌川俊美的脸上戾气横生,厉声呵斥道,“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!”
“我为何不敢说?我已经死过一次了,大不了”姜姝宁话未说完,便被萧凌川失控地一把拥入怀中。
他滚烫的唇强势地覆上她的唇瓣,仿佛要将这张只会说晦气话的小嘴永远封缄!s
萧凌川早已收到张尚书下毒失败的消息,对于姜姝宁的到来并不意外,也并未打算隐瞒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他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的确是我让张尚书借着相看的机会,给你的堂弟姜天泽下毒。但那毒药并不致命,我这么做也并非是为了拿捏你。”
“那又是为了什么?”姜姝宁追问道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萧凌川语气冷淡,不愿多做解释。
姜姝宁不禁冷笑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控诉:“殿下不必再装了,前世我与你夫妻十年,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!凡是你无法掌控的人,你便会想方设法找到对方的弱点,以此要挟;凡是你费尽心思依旧无法掌控的,你宁可毁掉,也绝不会留给对手!”
“姜姝宁!”萧凌川厉声打断了她的话,深邃的桃花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,“你若真的了解我,便不该认为我如此行事是为了拿捏你!”
他承认自己劣迹斑斑,不择手段。